就连赵公公也不例外。
他久久没有回过神来,几乎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皇后?王爷竟然要尊谢梨为皇后?
从前无数人羡慕的三王妃谢绾凝,一夜之间成了阶下囚。
京城无人不唏嘘。
很快,三日过去。
道士早已布好招魂阵了。
可阵成的那一刻,道士却猛地喷出一口血。
赫连城焦急询问:“如何?”
道士口中鲜血不止,不断地摇着头。
良久后,他才终于缓过来,为难道:
“王爷,今日招魂失败,唯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魂魄不愿意回到你身边,另一种则是招魂之人未死,无法招到魂魄。”
“王爷,你看……”
听见这话,赫连城心中五味杂陈。
这两种情况又有什么区别呢?
无论是那一种,都不过是她再也不愿意回到他身边。
转眼三年过去了。
我在边塞经营着一家酒楼。
一楼坐着喝酒的男男女女不拘小节,纷纷闲聊着:
“谢姑娘,你家那位走镖还没回来吗?莫不是在外出了什么意外?”
“要我说呀,你人长得白皙又水灵,要嫁个安稳度日的夫婿自然是大把,你夫君常年不在身边,你真就不考虑再嫁吗?”
“对啊,要是他真出事了,你也好有个依靠,总好过像现在这样守活寡吧。”
众人揶揄打趣着,说的却也是心里话。
我刚要开口,一个身着黑衣人高马大的男人走进来,浑身散发着渗人的煞气。
“不用了,她不需要,她有我一人足矣。”
萧风人和声音一样冷,一瞬间众人瞬间鸦雀无声。
萧风冷着脸,揽着我的腰肢,往里屋走。
“唔……”
才刚走到房间里,他就没忍住闷哼一声,抵着谢梨压在她身上。
“谢梨,我好疼。”
这一次,他用了自己原本的声音,清冷凛冽,十分好听。
我连忙抱住他,熟练地撕扯开他身上的衣服。
肌肉轮廓清晰分明,却横亘着无数新旧伤痕,可怖至极。
腹部上新添了一道伤痕,横穿了整个腰部,皮肉翻卷开,烂得有些血肉模糊。
只是看见这一幕,我就没忍住红了眼眶。
“萧风,你是傻子吗?疼都不知道用药?就让它这么烂着,真就那么不怕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