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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6-10 17:59:00
陆纪州捂住胸口,弯腰狠狠咳了几声。因为太过用力,他眼前一时晕眩,想去拿水杯时怎么都看不清。就在这时,一只白皙的手将杯子拿起递到了他面前。严书韵眸光淡凉,像一弯水似的:“开始疼了?”陆纪州看着她的手,想到这只手刚摸过别的男人的头发,心头就一阵阵发涩。“还好。”他接过杯子,垂眸避开了对视。严书韵没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