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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5-11 19:14:00
舒棠站在病房门外,手指还搭在门把上。里面传来的喘息声像钝刀割着她的神经,一下比一下狠,却再掀不起惊涛骇浪。她轻轻带上门,转身时将整袋粥丢进垃圾桶。走出医院时,初夏的阳光刺得她眼睛发疼。她抬手拦车,发现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不知何时嵌进了掌心的肉里,留下一圈青紫的痕迹。原来痛到极致,连生理反应都会延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