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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6-04 16:29:00
林初瓷在房间里躺了整整一天。第二天醒来时,身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,缠着洁白的绷带。她试着动了动,皮肤传来撕裂般的疼痛。但她没有继续躺着,她强撑着起床,用粉扑遮住脖子上的吻痕,打车去了公司。“老板,我想申请调去海外分公司。”她站在老板办公室,声音平静,“请问设计部总监的位置还空缺吗?”老板诧异地抬头: